成都刑事律师浅谈因半卷纸引发的63岁老人自杀事件(上)

成都刑事律师以案说法之：法与情

    法与情，是法治建设和人们生活绕不开的话题，当某些行为不能为法所调整，就需要情去补充。如果在情还没有发挥作用的时候，法的首当其冲会显得格格不入。而如果情的作用消失了，对于法来说，不论她对与不对都会失去体面。比如最近看到的一篇“一位老人因为被冤枉偷卫生纸而选择自杀“的新闻，着实触动了我。本人并不想用一篇论文去深入的讨论法与情的关系，而是想揭开人与人之间温情在淡化的面纱以及这样的危害，当然这是出现在个体之间局部的现象，在大是大非面前，我们整个社会还是充满力量与温情的。

    一、情在消退

    2021年1月28日，一位63岁的酒店女洗碗工在员工宿舍服药自尽。幸运的是老人被及时发现，经过救治老人已经恢复清醒；而不幸的是，老人自尽的原因竟是该酒店认为老人盗窃半卷卫生纸。在发现酒店卫生间的半卷卫生纸被老人拿到员工宿舍使用之后，酒店保安队长带着两个人对老人搜身，客房部经理当众批评老人，老人下跪请求经理对其可以罚款、可以开除，但是不要被搞的人尽皆知，第二天又被酒店开除，然后这位老人在给儿媳妇发了信息之后，选择了服药自尽，而她拿走那半卷卫生纸仅仅只是因为员工宿舍的纸没有了。试想，一位63岁还在酒店打工的老人，一定是个对生活倔强而又自尊心极强的人，受到相关领导那样的对待（也可以说是侮辱），别说年过花甲之人如何面对，我想很多年轻人也会因此委屈而产生扭曲的心理。

    故事到这里，很多人都会站出来义愤填膺的说：老人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、她不应该去拿那半卷纸、酒店的方式虽然不当，但是酒店不对老人的自杀承担责任、老人虽然不构成盗窃，但是行为不当……云云，最让笔者【成都刑事律师】感到遗憾的是，一位律师也公开分析老人的行为不构成盗窃罪，酒店的行为不对老人的自杀承担责任，老人对自己的自杀承担主要责任。作为同行，我认为这位律师没有错，可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！

笔者【成都刑事律师】认为，这件事以及类似事件的层出不穷，都深刻的反映了一个现象——“情”在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寡淡，“包容”、“理解”等越来越珍贵。“动之以情，晓之以理”，“有理要让三分“似乎只是成为了人们的一句口头话，为之付出实践的人，也越来越少。相反，动辄诉求法律以非得要争个是非为追求，成了人们更愿意做的事情。殊不知，这样往往会适得其反。

    二、情的丢失会让法律丢了体面

    前文提到的律师对酒店和老人的法律责任分析是准确的，不过我认为他这样做并不合时宜，因为面对类似的事件越是试图想去分清法律责任，越会将法律推向有失体面的境地。因为，法律无法面面俱到。维系人与人之间良好关系最重要的因素还是道德，也就是笔者【成都刑事律师】开篇所提之“情”。当法律试图强入的时候，难免尴尬甚至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。

    比如那位花甲老人：如果老人去法院起诉酒店，老人必然会败诉，法院没有理由判决酒店承担责任；如果酒店去司法机关报案，老人又没有构成违法犯罪，司法机关不会受理。可是如果不诉求法律，老人的委屈、酒店管理人员的不当行为似乎又无法解决（表面上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，其实不然，后面的部分笔者会提出粗浅的看法）。尽管貌似两难，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的是：如果这个时候法律强行介入，有如那位律师“非常精准”的分析责任，不论最后结果如何，都会让这件事在物理上画上句号，而在精神上造成诸多影响，最终导致的就是让法律丢了体面。

    三、什么是让法律丢失了体面呢？

    那句“不是你撞的，你为什么要扶？”想必已经家喻户晓，此案件就是让法律丢失体面的典型。这句话造成了多大的负面影响，想必人人皆知，比如近些年“碰瓷”事故的频频发生，笔者认为这与“淡薄寡情”有着莫大的关联。抛开那位法官为什么会判罚“好人担责”这个角度，一个法律事实不宜确定的民间纠纷，为什么法律要首当其冲呢？为什么不先想着去发挥“情”的作用呢？如果一定要说情在淡薄、谁管你死活，那么请把“公德”当成对手戏，去看终究将是何样的滋味！
    法律本应该是引导公众正确行为的规范，如果出现上述的情况：人人因为害怕承担无辜的责任而自危，这不就是让法律丢失了体面么！

四川胡云律师事务所  成都刑事律师